窗外的雨淅沥沥地下着，我蜷缩在沙发角落，望着茶几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。表妺穿着碎花裙的笑容刺痛了我的眼眶，她总爱揪着照片边角说：“你看这阳光多毒，把人都晒蔫了。”

一、那些年大家谈论的禁忌

去年冬季，她从南方过来时裹着件薄纱旗袍，领口开到锁骨下方。我在厨房听见她跟奶奶拌嘴：“现在都2024年了，穿得严实点会闷出痱子！”这话飘进我耳里，和着醋溜白菜的香气，直往鼻腔里钻。

年夜饭桌上，我夹菜的手抖了三抖。筷子戳进豆腐里拔不出来，她眼疾手快帮我拨开，指尖在掌心擦过时烫得我后背起鸡皮疙瘩。后来她说：“你这人，连抖筷子都抖得这么认真。”

二、门缝里的窥见和欲望

三月初三，她独自在书房整理旧书。阳光斜斜地切开窗棂，照见她绾起的发髻上落着细灰。我蹲在走廊拐角，看着她探身够高处时露出的腰窝，像春笋尖尖地顶着亵衣。

“轰”的一声，书架最底层的木板塌了。我冲进去扶她时，后背碾上她温热的身子。她倒抽气的瞬间，我闻到混合着檀香的汗味，那股子腥甜直往脑门子窜。

三、雨夜的私奔和初尝

六月的梅雨 season，大家躲进老宅西厢房。床幔垂着青灰色绣花帐，她赤着脚踩在竹席上，趾甲泛着透粉的光泽。我摸到她膝盖内侧的绒毛时，她突然翻身压上来，嘴唇擦过我的耳垂：“你这人，连竹席纹路都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
雨点砸在屋檐瓦片上，像无数根银针划破夜幕。她解开旗袍纽扣的动作极快，露出的胸膛泛着潮红，乳尖被帐子阴影裹着，像沉在水底的珍珠。我听见她咬住被角的闷哼，那声音比窗外的雷声还要震颤心魄。

四、黎明前的诀别和重逢

东方泛鱼肚白时，她蜷缩在床头擦汗。晨光勾勒出她颧骨的棱角，突然让我想起去年祭祖时见过的老戏台花旦。她说：“这房子怕是要拆了，连床头的雕花都裂开纹路了。”

我摸到床柱底下的铁盒，里面是她写给闺蜜的信，最后一句写着：“我总梦见自己踩着月光往上爬，可月光里头站的都是他的影子。”我攥着信纸的手指节泛白，听见窗外喜鹊叫得格外聒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