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，哈尔滨的街头飘着细雪。林小月站在化妆间镜子前，手指无觉悟地摩挲着耳环。摄影师拿着测光仪来回踱步，她听见他跟导演压低声音商量："这光再暗点，该出来的效果才能更'天然'。"

化妆师递来口红时，林小月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。她在麻将桌遇见穿格子衬衫的王总，男人搓牌的手指微微发抖，却仍稳稳压住了她的杠。现在想来，那枚沾着牌油的戒指或许就是命运的引线。

导演喊开机前，她看见监视器里自己的倒影。镜头下的林小月穿着白色蕾丝内衣，背景是布满淫书和皮鞭的黑色真皮床。灯光打在她后颈窝，在监视器里呈现一片暧昧的阴影——正是这种半明半昧，让XXXⅩ传媒的制片人昨晚主动递来香烟时说："现在最火的片子就该是你这样带着东北烟火气的少妇。"

一、欲望镜头下的生存艺术

林小月从没想过自己会站在这样的片场。五年前她还在高桥市场摆摊卖冻梨，手指冻得发皴却总要笑着给顾客称重。现在她靠在真皮沙发上，听到摄影机马达转动的声响恍惚和寒风卷过铁皮市场的呼啸重叠。

制片人端着咖啡杯在她耳边念台词："这是让你老公过来的唯一办法......"话音未落，灯光师突然调暗了三盏轨道灯。林小月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贴在墙上，轮廓恰似年前刚宰的那头白猪。

演员在演戏时总说要入戏，她却偏要保持清醒。镜头扫过她裸露的肩膀时，她想起当年帮冻梨裹糖衣的动作——太快会起泡，太慢会粘手，分寸全在指尖那毫厘之间。

二、东北少妇的地下生存法则

片场的热水杯始终冒着热气，像是东北冻土地里头永远不会结冰的温泉。林小月接水时听见场务在说笑："这女的以前在水产市场卖鱼，现在能跟王总在片场打情骂俏？"

这话半真半假。她确实在水产市场职业过，但不是卖鱼，而是帮人杀鱼。握鱼刀的茧疤还在掌心，现在改用它顶着内衣背带时，能精准掌控两寸外的灯光位置。XXXⅩ传媒的合同写着"特约演员"，她了解这四个字后面省略了十条不算明说的规矩。

某天下午，灯光师递给她瓶润肤霜，指尖触到冰凉玻璃瓶时，她想起那个雪天遇见的王总。麻将牌沙沙搓动的声音同旁桌男人的喘息混成一片，就像现在剧组收工时摄影机归位的咔嗒声。

三、镜头内外的真相和谎言

拍到第三十二条时，林小月听见导演说"cut"。她摘下钻饰项链扔进烟灰缸，看着白色真皮沙发陷出的痕迹——这该是第六个演员换的道具。

夜戏往往持续到凌晨三点。化妆师给她补口红时说："你这白皮肤配上东北口音，在这些镜头里有种说不出的邪气。"她没接话，其实已经看出监视器画面里暗藏的玄机——那些被虚化的细节，远比露骨镜头更让人血脉偾张。

收工路上下着冻雨，车窗起雾。林小月用手指划出一片清明区域，写下"高"字。这个字在牌桌上代表胡牌，在影片里暗示高潮，在她的全球里却更像是某种永远触手可及却总要退后一步的距离。

时她躺在被褥堆里，镜头从天花板垂直俯冲下来。监视器里轰然一声浪涌，她看见自己露骨的表情中泛起东北雪原才有的凛冽。这种冰火交织的审美，该是XXXⅩ传媒制片人最想捕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