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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租室友的男友|禁忌之夜:欲望在陌生床榻上悄然蔓延 无可言说合租室友的男朋友

作者:admin 更新时间:2025-03-27
摘要:初见小千落时,我正蜷缩在客厅沙发里吃泡面。合租的室友小夏拉着个高个子男生冲进来,他的衬衫领口歪向一边,袖子卷到手肘,像刚从工地跑来似的。那男生听见门铃声就推,合租室友的男友|禁忌之夜:欲望在陌生床榻上悄然蔓延 无可言说合租室友的男朋友

 

初见小千落时,我正蜷缩在客厅沙发里吃泡面。
合租的室友小夏拉着个高个子男孩冲进来,他的衬衫领口歪给一边,袖子卷到手肘,像刚从工地跑来似的。那男孩听见门铃声就推开我的房门闯进来,眼神里带着种凌厉的野性,让我想起雨天泥泞路上打滑的轮胎——危险,但你就是忍不住想踩下油门。

“这是我男兄弟,小千落。”小夏推了推他,像是要把这团带刺的荆棘推到我面前。小千落冲我咧嘴笑,露出两颗虎牙,但那笑容比窗外的梧桐叶还冷。他眼神飘过我的肩膀,直勾勾地盯着沙发垫下的半包泡面,喉结动了动,像条饿了三天的蛇。

“吃剩的?”他突然凑过来,热气喷在我耳边,带着烟酒混杂的浊味。我往后缩了缩,他却把整包泡面一把攥在手里,纸袋发出刺耳的破裂声。小夏冲他嚷嚷:“你别——”话音未落,小千落已经扯开泡面包装,整袋汤汁泼在茶几上,泛着油腻的光。

那晚我睡在客厅沙发上。凌晨三点,窗外的雨声混着隔壁房传来的喘息,像无数把刀子插进耳膜。小夏压抑的尖叫裹着床板的吱呀声,听得我后背沁出冷汗。突然,门锁转动的咔嗒声吓得我差点滚到地上——小千落赤裸着上身闯进来,胸前还沾着小夏的口红印。

“滚回去!”我抄起茶几上的保温杯,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皮肤烫得吓人,手心渗着汗珠,像是刚从火坑里爬出来。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混着小夏的香水味,胃里翻江倒海。

“你室友那个骚蹄子,”他凑近我的脸,鼻尖擦过我的下巴,“床上功夫行不行?”
我还没来得及反驳,他已将我压在沙发靠背上。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流,从腰间游移到后颈,每寸触碰都让我发麻。雨声更大了,打在防盗窗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声,像无数双眼睛在窥视。

天亮后我发现自己的衬衫口袋里塞着张皱巴巴的烟盒。
背面潦草写着“今晚十二点,顶楼天台”。我盯着那行字迹看了半小时,烟盒边缘被指甲掐出细密的白痕。傍晚收拾厨房时,小夏端着泡面从我身边掠过,裙摆掀起的瞬间露出小千落昨晚留下的牙印。

夜幕降临时,空调外机的轰鸣声盖过整栋楼。顶楼天台飘着烟圈,像一朵朵灰蓝色的蘑菇。小千落倚着栏杆,烟头在暗夜里忽明忽灭。他见我来了,随手把烟蒂碾进水泥缝里,转身时裤腰带已经松开两格。

“你该不该管闲事?”他突然问。
我还没回答,他已扣住我的后脑勺。他的吻带着烟焦味,却比小夏的唇膏更让人上瘾。风灌进裤管时,我听见他裤袋里的钥匙链叮当作响,像一串锁住无数欲望的钥匙。

后来我才了解,小千落总在合租房里游走。
他会在凌晨三点突然站在厨房,凌晨三点突然站在厨房,盯着电磁炉上烧焦的锅铲发呆。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件破损的古董,既想修缮又嫌麻烦。直到那天他把我推到冰箱背面,身后传来冰柜的嗡嗡声,混合着大家粗重的喘息。

“你室友总说她男兄弟是条疯狗。”他咬住我耳垂,牙齿的力道恰到好处,像捏着根摇摇欲坠的葡萄,“可没人了解那狗尾巴上还沾着别人的血。”
我突然想起那天凌晨的喘息声里,夹杂着陌生的低笑——那笑声明明不该出现在合租屋的床笫间。

现在大家谁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。
小千落依旧会在厨房里盯着烧焦的锅铲发呆,只是现在锅铲上总多出两套餐具。雨天时他偶尔会把衬衫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,领口歪给一边,袖子卷到手肘,活像刚从工地跑来的小伙子。而我总在深夜听见顶楼天台传来烟圈碎裂的声响,混着几声压抑的笑声。

“你该不该管闲事?”
这个难题的答案,永远藏在冰箱背面的冰凉触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