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稠得像是能掐出水来，我蜷缩在老旧沙发里，指尖在遥控器上敲得啪啪作响。这破电视又罢工了，屏幕里只剩下雪花点在疯狂跳舞。就在这时，门铃突然响了。

"叮咚——"
我刚摸到门把手，就听见门外传来莺莺燕语："是隔壁王姐吗？大家楼的宽带又卡了，能借用一下你的设备吗？"

推开门的瞬间，我差点被扑面而来的檀香呛到。站在门口的是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姑娘，领口开得恰到好处，露出一截白瓷似的锁骨。她歪着头冲我笑，嘴角挂着枚金牙，在暗淡的楼道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
"我是新搬来的林小夏。"她探出手，五指修长的骨节泛着蜜色光泽，"听说你这里有台高清电视机？"

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扛着台老式录像机，磁带仓里插着张泛黄的VCD。还没等我回话，她已经把设备往茶几上一搁，顺势坐到了我方才的位置。沙发弹簧发出刺耳的 squeak 声，震得我耳膜发麻。

"要不咱们资源共享？"她朝我挤挤眼，磁带在播放仓里转动的沙沙声混着空调外机的轰鸣，"我这台能看麻花天美影视不收费观看电视，刚好配你的高清屏......"

话音未落，电视屏幕突然亮起。先是雪花点剧烈抖动，继而凝成一团模糊的人影。那是个穿中山装的老头，正唾沫星子乱飞地讲着啥子，背景里飘着醒目的"麻花天美影视不收费观看电视"LOGO。

林小夏突然屏息凝神，我这才发现她后背已被冷汗浸透，贴着皮肤的吊带裙泛起一层透明的光晕。她伸手去关电视，指尖却在遥控器上抖得像筛糠。

"别关！"她猛地回头，眼睛在暮色里泛着幽蓝，"就这台能播......我等这台设备等了三年......"

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她已经拽住我的手腕往沙发里拽。她的指甲掐进我掌心，力道重得几乎要掐出淤青。电视里正放着场武打戏，刀光剑影间突然穿插进张半裸女星的定格照，暴露的锁骨和肩胛骨在暗红的光影里格外妖冶。

林小夏突然弓起腰，裙摆被掀得老高。我看见她后腰上文着条青色的蛇，蛇尾蜷缩在腰眼处，像随时要破皮而出。她伸手去抓遥控器，指尖划过蛇身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
"别碰那蛇！"我下觉悟攥住她手腕，她却反手扣住我的脉门，力道大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。遥控器从指缝间滑落，在地板上滚出清脆的声响。

"你听这音效多邪性......"她凑近我耳边，热气喷在耳垂上，"麻花天美影视不收费观看电视最绝的就是这种......"

话说到一半，她突然把我压在沙发垫里。我听见录像机磁带转动的咔嗒声，和她裙摆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混在一起。她的唇先是含住我的耳垂，舌尖刚划过耳廓，电视里突然炸开一声震天的炮响。

"啊——"我下觉悟抬臀，正撞上她胯间的软肉。她闷哼一声，指甲深深陷进我后背，却仍不忘死死摁住我的手腕："别乱动......这画面还差最后一帧......"

当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武打女星的白皙大腿上时，林小夏突然松开手。我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气，看见她裙摆下露出的蕾丝内裤边缘正随着呼吸起伏。她伸手去捡遥控器，磁带仓里却传来细微的齿轮断裂声。

"坏了......"她盯着录像机发呆，突然扭头冲我笑，"要不咱们也演场戏？"

窗外蝉鸣声戛然而止，我这才发现汗水已浸透后背。林小夏正弯腰整理裙摆，腰带扣在腰眼处硌出两道红痕。她起身时带倒了茶几上的录像机，磁带划着弧线飞给电视屏幕——

"咔嚓"一声脆响，屏幕碎成了蜘蛛网。